這個季節應該很適合聖歌,Annie Laurie(聖歌582號,安妮之歌),據說真有其人,是蘇格蘭的Maxwellton爵士的長女(一說是么女),與詩人William Douglas (1672? - 1748) 相戀,後來因為政治因素,嫁給了Craigdarroch的領主Alexander Fergusson,在想念Annie的情況下,William便作了這首詩:
Maxwellton's braes are bonnie,
Where early fa's the dew,
And it's there that Annie Laurie
Gave me her promise true,
Gave me her promise true,
Which ne'er forgot will be,
And for bonnie Annie Laurie
I'd lay me doon and dee.
2
Her brow is like the snowdrift,
Her throat is like the swan,
Her face is the fairest
That e'er the sun shone on.
That e'er the sun shone on,
And dark blue is her e'e,
And for bonnie Annie Laurie,
I'd lay me doon and dee.
3
Like dew on the gowan lying
Is the fa' o' her fairy feet.
And like winds in the summer sighing,
Her voice is low and sweet.
Her voice is low and sweet,
And she's a' the world to me,
And for bonnie Annie Laurie,
I'd lay me doon and dee.
1838年,女性音樂家 John Douglas Scot夫人(1810 - 1900)將它編曲,並且在 1854年克里米亞戰爭中,用在為寡婦與孤兒募捐的慈善音樂會,之後傳進軍對裡,成為英國軍對中廣泛流傳的思鄉之歌,在故鄉,有你最心愛的人在等著你。
這首歌其實在根本誠老師邊的UKULELE SOLO SCREEN MUSIC SELECTION裡,是簡單又好學的歌,只是其中有三個比較難的地方:
要寫練這首歌的隨筆,似乎要講一下我為什麼開始練吉他;其實,我在2000年剛升上大學的暑假到大一上學期間,有短暫的在黃潘培老師的音樂教室上過課。 那時高中剛畢業,沒有機會再練習長號(畢竟當時只是個窮學生,買不起一隻最便宜2萬多元的長號),從朋友那邊買到了一隻800元的吉他,不懂調音,不懂五線譜,就到黃老師的吉他班去上課;到了大學,被帥氣的同學唸說:「你只會彈單音,不算會彈吉他!」 當時因為心思開始不在音樂上,再加上,自己長得不怎麼樣,就算會彈吉他,怪叔叔這個外號也不會離開我,最後沉迷於電玩間。 就這樣,我中斷了我最喜歡的音樂,直到2012年不知道被什麼電波打到,買了一把烏克麗麗開始,又回到了音樂上。 但是,關於古典吉他,是在去年看蔡世鴻老師的演奏會之後,心裡一股氣,很想要發洩,很想要大喊:「好想學吉他啊!」的感覺油然而生。隔一個星期,去樂器行買了一把吉他,再買了一本譜;那本譜的第一章,就是Song of the Pearlfishers(採珍珠人探戈),由於中斷的了十二年,再怎麼說,吉他都比烏克麗麗多了兩條絃;絃的配置音也不一樣;再加上手指不靈活,又看不懂五線譜,練了一個下午,還是停留在第一頁。 當然,後來投入黃添壽老師門下,又是另一段故事的開始。 Song of the Pearlfishers是一齣音樂劇的名稱,是以卡門(CARMEN)等音樂劇聞名於世的法國音樂家喬治比才(Georges Bizet)所創作而成;後續被改編成獨立的音樂曲,也不是以探戈的型式;會變成"真珠採りのタンゴ",據說是日本人的編曲,但是是誰編的,譜裡也只寫到Music By G.Bizet。 所以,除了目前的幾個版本,現行的吉他樂譜,並沒有這首歌;不管是對別人說這首歌是Song of the Pearlfishers(採珍珠人探戈),還是珍珠貝之歌,都沒人聽過,有點小小的哀戚。
在練習的吉他譜裡,直接翻譯作星之夜;這首歌原本是被叫作いつくしみ深き(深深的摯愛)或由川路柳虹重新填詞後,改名為星の世界;在台灣,則是被填上輕快的詞,以名為野餐的童謠,被廣為人知。 當然,我並不知道,這首歌原曲是聖歌 What a Friend We Have in Jesus(恩友歌,或作耶穌恩友),是一首聖歌;詞作者為約瑟夫·史克來芬(Joseph M. Scriven)。身為遊子的史克來芬,於1855年,在加拿大寫給遠在家鄉愛爾蘭的母親的一封家信中夾了一首親手寫的讚美詩,以表對母親的安慰。 想當年當兵時閒時間多,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就把它唱成歪歌;這個舉動讓我現在在彈奏時,都會想到那些蠢到可以的歌詞。如果當時知道這是一首聖歌,我是否會再搞這種改歌詞的事呢? 會吧? 雖然是提外話,但是這首歌比法國十三天更適合婚禮...可以換嗎?